只是,虽然暂时不用了。用久了,这香已经沾上了骨肉,很难去除。

“你喜欢迦南味道?”

他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

喜欢,他也可以继续用。

白茸睫毛一颤,不等她说什么。他迅速挑起了她下颌。

她要说的话很快被他吞没在唇齿中。

沈长离比以前的沈桓玉更加强势直接。

白茸脖颈绷直。

他修长的手指熟稔解开了她的衣物,扔到了地上,随即把她打横抱起,朝着卧榻方向走去。

他需求一贯很大。自从白茸怀孕后,又常在外行军,他已经忍耐太久了。

如今孩子月份大了,稳定了,大夫说,恰当的温存没有问题。

白茸闭着眼,浓郁的长睫像是蝴蝶翅膀一般微微翕动,整个人都浸了一层薄汗,混杂着她发上身上那一点若有若无的淡香,更让他痴迷。她无力地靠在他怀中,孕后,因为保养得宜,白茸比以前丰润了不少,看起来像是一个饱满的桃。

他细碎的吻落在她后腰。

忽然,却顿住了。

女人腰肢纤细,肌肤莹白,而那一截白皙的后腰上,却烙着一个极为刺眼的印记。

沈长离瞳孔蓦地收缩了一瞬。

白茸微微喘息着,她已经回神了片刻,察觉到了不对,急忙想用手去遮掩,却没遮掩住,双手都被他压在那一双大手中。

那印记是淡淡的金碧色,精细繁复,陷入在她雪白的皮肉中,像是一幅美丽的画。

她感受到身后男人山雨欲来般压抑的情绪。

“谁做的?”他一字一顿。

她唇哆嗦着,一言不发,慌忙想拿锦被裹住自己身体。

“不说是吧?想袒护奸夫?”他冷笑,“莫非,是和阴山九郁在卧榻上玩的小趣味?身上还有哪里有?”

“他还有族人在妖界,孤可以把他们一个个都杀尽。”

“是,奴婢以前……在王寿府上做奴的时候,被烙的,他们说,奴隶都要有这个。”那一段日子,是她最为不堪的回忆,如今,被他强逼着说了出来,不啻于重新揭开这血淋淋的创口。

男人动作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