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不愿说,又暗戳戳地提醒我,“春生,你不能以暴制暴啊。”
“不能为了一个混蛋,毁了自己一生啊。”
我直视对面警察的双眼,“是啊,我当然不会这样做。”
“能放我走了吗?警察叔叔。”
没有充足的证据,也没有完整的证据链,自然是把我放了。
纵使我对那个混蛋再有杀人动机,但我却有不在场证明。
临走前,我又调侃道:“如果当初你们能帮我,他说不定不会这么倒霉。”
回到家后,丛野已经在储存室里等我了。
见我从警察局回来,他才长舒一口气。
我一想到以后的日子里再也不会有难闻的酒精味,再也没有人对我拳打脚踢,再也不用心惊胆战地活着。
我就激动地流出眼泪,一时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直接抱住了丛野,反复与他确认这是梦还是真的。
丛野也安抚着我,不厌其烦一遍一遍地告诉我,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