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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平息了几天以后,我又被叫去了警察局。
是上次那个认出我的警察,坐在了我的对面,他委婉道:
“春生,我们了解到了你父亲对你确实......唉。你是不是很希望他死呢?”
“你那天确实有不在场证明,可是,他体内的头孢该怎么解释呢?”
“他喝了酒怎么还会吃头孢呢?”
一连问了这么多问题,我耐心道,
“可能是他无知呢。”
警察摇摇头,“就算他无知。可是他并没有吃头孢的理由。”
“法医查过了,他并没有被细菌感染,根本不需要吃头孢。”
这里说不通,我便又换了另一个点,“你们现在问我这些,无非就是觉得我最有动机。跟他有仇的人可不止我一个。”
警察点点头,认同道:“是的,跟你父亲有仇的只剩下那几个债主了。”
“可是哪个债主会希望欠债的人死呢?死了,拿什么还债呢?”
见他处处都指向我的可疑,我便索性无赖地说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