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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眸在黑夜里是那么的亮，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几天后，我正在学校里上课呢，就被班主任喊了出去。

她犹豫了许久，才吞吞吐吐道：“春生，你爹他......出事了。”

“有几个警察在办公室等你，你可能得配合一下笔录。别害怕，我陪你。”

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坐在了我对面。

他们神情严肃，一脸惋惜地说道：“你爸爸他死了，是摔死的。”

我却是木木地看着他们。

他们便又问我，“你爸昨天一晚上都没回家，你都不知道吗？”

我摇摇头，面无表情道：“我不知道。”

其中一个警察看了我几眼，反应过来：“你是不是几年前跑到我们警察局说自己爸爸家暴的。”

我耸肩，反问道：“是吗？我都快忘了。”

他见我的态度，便蹙眉道：“他虽然是摔死的，但我们在他体内查出服用了头孢。”

“服用时间是昨晚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你昨晚这个时间在干嘛？”

我红着眼，纳闷道：“你们是在怀疑是我杀了我爹吗？”

我的班主任杨老师，开口道：“昨天这个时间段春生在我家里。”

她叹息道：“春生是个可怜的孩子，她爹确实待她不好。她胆子又小，昨晚不敢回家，在我家里住了一晚。”

我便顺势拦腰抱住了站在我身边的班主任。

我的脸埋在她的腰间，肩膀随着情绪不停地颤抖着。

警察们也随之叹息了一声。

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在哭，却不知我实在是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