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摆明就是被歹人杀害了。
这几天她日日等在家中,班儿也没上了,守着电话,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只为等一个结果。
你试过,从天黑等到天亮,再从天亮等到天黑的滋味儿吗?
屋子里,每一个角落,都藏着她从小到大在这里长大的记忆。
每一个房间,她都能看得到爷爷慈祥的身影。
那样的感觉时时刻刻折磨着她,钟云快要疯了。
她眼下唯一的念想和出路,就是找到杀人凶手,为爷爷报仇,爷爷在天之灵才能安息。
今天,她终于按捺不住了,一股脑的冲到警察厅。
闹了这么一出。
情绪波动太过于起伏了,大悲大怒之间,她一个踉跄这就要到底。
一纤细的手即使拦在她的腰肢上,钟云脑袋晕乎乎的,勉强掀开眼皮,是一个小姑娘!眸色清冷如皓月,冷若冰霜,如那月光之上的桂树,高不可攀。
撞进那双眼眸的刹那,不知为何钟云不安的心被什么给抚慰了,波动的情绪趋向一条直线。
女孩儿冰冷的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只听她不悦的说:“不好好吃饭,不好好休息,心跳频率过快,体温有些发热,不好好将息自己,你爷爷的冤屈指望谁?”
钟云顿时就红了眼眶,掩面轻泣。
“你跟我进来。”云汐兮朝着她招招手,杨队带着二人进入一间空闲的审讯室。
至于,百里阙他们嘛,只能在外头等着咯。
女丑一路隐忍,终于忍不住了:“她,一直都是这样吗?什么事儿都管,操不完的心,连个路人的喜怒哀乐都与她有关?”
女丑婴儿肥的脸蛋皱巴巴,已经是嘴下留情了。
说的更难听一些,她,未免太过心软了,女丑更愿意用“妇人之仁”、“心慈手软”来形容云汐兮。
同情心好歹也要有个限度。
世间如此之大,若事事都要费心,人人都要伸出援手,她还能有清静的日子?
女丑因震惊太过,表情一览无遗不加掩饰。
左眼明晃晃写着一个傻字,右眼明晃晃再写一个傻字。
云雪兮身为一母同胞姐妹,努努嘴,无力反驳,嘟嚷道:”可不就是么,满世界跑,这工作强度快赶上救世主了。”
白若若:“我师傅,就是操碎了心。不过话说回来,她若不操心,我们并没有机会遇上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