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目的(1 / 2)

醉可饮 顽石Fi 1645 字 14天前

长飓此次前来是为了保护韩秋殊和他腹中孩子的安危,但他和严烁都知道,韩秋殊是个坐不住的,绝不可能安稳地留在庄子里,等到事情结束。

所以现在,他正靠在韩秋殊房内的柱子上,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自己的另一位主子,“别紧张,坐下喝杯茶?”

“奴才不渴,您不必为我费心。”韩秋殊悬在半空的手顿了一下,接着直接将手里的茶杯扔了出去,长飓用刀鞘稳稳接住,里面滚烫的茶水没有溅到身上半滴,“殿下的意思,是让皇子妃您安心养胎。”

“知道……你和严烁一样麻烦……”韩秋殊看了眼对方递来的茶杯,本来有些不忿的脸突然笑了起来,显出些不一样的神色,“对了,你是怎么和二哥府里那个双儿认识的,说来听听?”

于沉月一觉睡到午时,严深帮他简单洗漱了一番后,便让人端来了吃食,这里的饭菜不比京城,自然也没有王府里的那样合乎于沉月的口味,好在,虽然这几年被严深养刁了胃口,但他也明白,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不是肆意任性的时候。

刚用完午膳,严深就殷勤地将软垫放在床头,于沉月重新躺回床上,趁对方帮自己脱鞋袜的时候,双手在厚实的被子上猛抓了几下,严深没有戳破他稍显幼稚的行为,转身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短促的敲门声。

“这是给王妃的。”严深打开门,薛苓端着汤药,一路小跑走进屋内,将热气腾腾的药碗放在桌上,“王妃坠马想必受了惊吓,这是宁神的汤药。”

“多谢。”于沉月靠在软垫上,虽然没表现出任何的不满,甚至还向对方道谢,但严深了解他,知道他一定不想喝药,便主动问道,“这药需喝几日?”

“今日午膳后一次,晚膳后再一次,明日就不必喝了。”薛苓说完就走了出去,严深憋着笑将碗端起,坐到于沉月的身边,“王妃,您的药。”

“不喝。”中药的苦味直冲鼻腔,于沉月侧着身子,掩耳盗铃似的别过脸去,说话的语气都软了三分,“阿深,这药闻着就苦得紧。”

严深对着他本就容易心软,更何况这次受苦都是为了自己,他叹了口气,将药放在了床头的矮柜上,掀开了对方的被子,“讳疾忌医是不对的,要不这样,先上药,上完药再喝?”

于沉月没有作声,只是顺着他的话坐起身来,严深拿出药瓶,默默地蹲下身,小心地将对方受伤的左脚放到自己的腿上,“疼吗?”

对方左脚的脚踝肿的厉害,怕是好几日都不能下床走动,可于沉月却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甚至还为了不让他担心,特地晃了晃脚,“不疼,只是看着严重,其实我……嘶……”

话还未说完,于沉月就疼得脸色微变,严深用指尖轻抚上肿块,眼里满是担忧,“撒谎。”话音未落,严深就浅笑着捧起腿上的那只脚,低头吻上了脚背,于沉月被吓得直起腰,想阻止已然是徒劳,“阿深……别……啊!”

严深的眼神完全变了,于沉月对此再熟悉不过,那种炽热的,带着爱意的眼神,他三年来见过无数次,对方的吻就这样,从脚背开始,一点点地往上攀升,自己受伤的脚踝,小腿,大腿,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腿上,虽然隔着布料,但他的身子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对方所攻陷。

“不,不要,万一被旁人……”于沉月还在推辞,但严深却笑着说放心,他的手复上于沉月的另一条腿,动作轻柔而缓慢,“别担心,不会有人敢闯进来的。”

自己怎么就依了他了。

于沉月躺在床上,用一只手无力地推着严深的脑袋,另一只手扯过旁边的被子,将被角咬在嘴里,试图控制住自己那难以抑制的声音,自己受了伤,根本就逃不掉,他还做得如此仔细,生怕他叫不出声似的,“别……快……快停……”

可严深根本听不见他的话,反而越发的卖力,他们分开这么久,于沉月哪里忍受的住,更何况这是在严烁的庄子,屋外除了善荣他们三个,全都是对方的人,哪里能像在王府那般轻松放肆。

于沉月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羞得发烫,就像一只煮熟的虾子,被激出的泪水顺着眼角无声的滑落,眼前的场景也变得模糊起来,“阿深,我……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