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严烁接到消息,确认再三后心里松了口气,还好只是个双儿,不算什么威胁,想起锦霞阁那个班主曾经的所作所为,他就背后发凉,“希望他不会再动什么歪心思。”
“你已经将东西交给沈茜,他这阵子应该不会有其他的动作。”韩秋殊抱着初思逗乐,怀里的小姑娘扎着漂亮的小辫,手里拿着院中新摘的花朵,严烁凑近亲了一口自己女儿的脸蛋,转头看向自己的皇子妃,“三嫂可又有了,什么时候你也给我们女儿生个伴?”
“是你自己不行,休想怪在我的头上。”对方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双儿是不易有孕,需要多多尝试,但这家伙最近有些太过分了,“昨日陪你母亲聊天,我腰酸的差点坐不住,再这样我真的会赶你去书房睡,到时候别说我不给你面子。”
自从有了初思,李昭仪的心就扑在了自己这个可爱的孙女身上,说话做事也变得平静谦和了许多,连北麟帝都愿意抽些时间多陪陪她,严烁和她相处,二人说话不再是冷言冷语,多了几分母子间该有的温情,“好,今晚绝不胡闹,就一回?”
“别逼我在女儿面前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韩秋殊转身就走,带着女儿去了御花园,丝毫不给严烁一点面子,对方则像是早就知道结果一般,主动又无声地跟在了他们二人的后面,寸步不离。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于沉月这段时间真的是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严深把他当瓷娃娃一样养着,就连每日擦身也都和之前自己受伤时一样,从不假手于人,因为有乳母的关系,孩子不需要他来操心,胸口的疼痛一开始让他难以招架,夜晚非要严深帮着小心轻柔地按摩之后方可入睡,好在薛苓配了抑制奶水的药,有了成效后,每晚都能一觉睡到大中午,把之前最后两个月睡不好的日子都补了回来,吕琳琅每次来看他,都说他的气色看着一次比一次好。
面前的浴桶热气弥漫,于沉月脱去衣裳,全身裹着一条长巾坐在床边,严深穿着里衣站在他的身侧,对方的双腿有些打颤,他于心不忍再一次问道,“真的不需要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应该能……”话音未落,对方站起身来往前走了两步,却步伐不稳直接往前倒去,严深一把将人抱入怀中,怀里的人心有余悸地张着嘴,险些发出一声惊叫,长巾掉落在地,肌肤直接的触碰让严深稍觉气息不稳,但他依然镇定地将人腾空抱起,“月儿,还是我来吧。”
刚出月子,于沉月竟觉得自己的胯骨变得奇怪起来,不让人扶根本起不了身,琳琅和薛苓都跟他说是正常的,过段时间就好了,可是……唯独沐浴的时候……
严深很负责地将他抱进水中,于沉月发觉对方卷起的袖口被热水打湿,红着脸让他把长巾放回衣架,“你……你去屏风后面等我……”雾气缭绕,心爱之人擦拭身子的水声和澡豆泡在水中的散发出的香气混在一起,严深盯着屏风上鲜艳绽放的红梅许久,直到对面的人沐浴完毕,喊了他的名字,他才注意到双臂上的不适。
他低头看了眼衣袖,索性脱下上衣,于沉月看着他赤裸着上身从屏风后面走来,还未等他有所反应,对方就用长巾将他从水中捞起,稳稳地放在了床上,“阿深……你怎么……”床上早就铺好了柔软的毯子,于沉月坐在那里,对方一言不发地帮他擦身,他现在不能着凉,所以严深的动作很快,刚擦完就帮他穿上了里衣,紧接着宽大厚实的棉被将于沉月裹了个结实。
“衣裳湿了,穿着不舒服。”严深将另一条长巾拿在手里,坐在对方的身后帮他擦拭长发,“屋内炭火足,我不穿也没事,倒是你,若不能将长发全部擦干,容易留下头疼的毛病。”
看上去像是自己想多了,于沉月靠在严深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心跳,手不由自主地环上对方的腰腹,丝毫没有注意到在自己上手的一瞬间,对方的动作有一丝的停滞,“阿深,我好像又困了……”
于沉月的声音像蜜糖一样诱惑着严深,他克制自己的冲动,只给了对方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便停了下来,“睡吧,有我在。”怀里的气息逐渐变得平稳,严深看着他的睡颜,将手伸进被中,隔着里衣摸着对方柔软的小腹,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啊……就会考验我,不过我能禁得住,现在没什么比你恢复好身子更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