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克帝想看看对方到底还能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玩意儿来,于是拼命保持沉默,结果读取能力还未恢复的格拉像是对这种气氛不知所措,犹豫了一下后越说越快。
“真的,无论是尾巴的线条还是鳞片的光泽度,绝对是我见过的最美最美的!”
虫族间的夸夸大多都是这种模式,他们更注重那些能够证明强大与健康的部分。
“你的异化姿态非常有力,我喜欢被你紧紧地抱住,也喜欢被你缠尾巴。”
越说声音越小,听上去白色的虫仿佛在嗡嗡叫了。
“我会想象被你搂在怀里、无法反抗的样子。你的手臂紧紧抓住我,然后分开我的……我的……”
黑色的雌虫当场堵住了对方的发言。
尾鞭瞬间绞住那根孤零零想要逃跑的小尾巴,连尾钩都没放过。两对翅翼全数放出来,碍事的毯子被一并掀落,取而代之的虫翼把雄虫裹了个密不透风。
四只金色的竖瞳锁定下方稀里糊涂的虫。
核心种呈现出一种捕猎的情势,尖锐的利爪取代了温柔的手指,将猎物圈紧,根绝了所有逃离的途径。
而胆大包天的始作俑者还在坚持撩拨,异化状态的白化种不知死活地伸出手臂,将自己拥有漂亮眼眸的伴侣拉入怀中,一点点地亲吻那些暂时蛰伏、收敛起锋芒的漆黑鳞片。被牢牢缠绕的尾巴也无法挣脱束缚,只能温顺地打开身体。
如同被钉在受难架上的无辜者,一边被欺负还要一边宽恕欺负自己的恶徒。
“可以吗?”
萨克帝问。他好歹还记得自己的伴侣太过年轻,经常搞一些点起火来又突然害怕得想跑的事情。
“来呀。”
轻不可闻地嗫嚅耳语,格拉将头靠在对方的胸口。他仔细地听一听那稳健有力,比平时略微急促些的心跳声。
“我想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