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说,这事儿我们能不气愤吗?”

姜宽问道:“那房本上以前写着谁的名字?为什么许培桢能办过户呢?”

说着,姜宽看向了许培桢。

许培桢从善如流地解释了起来,“房本上以前写着我父亲许致修的名字。”

“我父亲于五年前因病去世,他是突发疾病导致住院的。而且去世前已经长期间昏迷不醒了,所以他没和我说过这件事儿……”

“我是今年结婚的时候想买房,上房管局一查,才知道我父亲给我留下这么一套房子。”

“我父母一共生养了两个孩子,我兄长已经去世了,母亲也已经不在人间,我是我父亲唯一的遗产继承人。”

“我的房本儿,也是在房管所的要求下,提供了所有的齐全手续和文件,人家才给换房本儿的。这件事儿,房管所办得合规,我的文件提供得合法。”

“不然我也拿不到房本儿啊!”

老百姓们激动了,

“你们听听!你们听听啊!我就说了吧,不是谁喊得大声谁就有理的!这男青年有房本儿!他既然有房本儿,那房子肯定属于他!”

“就是!而且人家的房本儿,还是从他爸那儿继承来的!天经地义!”

“哎,这是不是就证明着,当年这房子还在他爸手里的时候,那老头老太太就已经霸占了?”

“你说得有道理!”

“这不就是引狼入室吗?”

“那,为什么当初这房子的老房本儿,是男青年他爸的名字呢?为啥不是老爷子的名字呢?”

“你说的对!为什么呢?”

当然了,现场的老百姓们这么说,也是因为关月旖和张建新打一枪、换一炮的在带节奏的缘故。

许培桢开口解释,“刚才打了姜首长的那位,是我的堂伯父。”

许老爷子趴在地上老泪纵横,“打得好哇……”

姜宽觉得面上的巴掌痕更疼了。

许培桢继续解释,“我的祖父、和堂伯父的父亲是嫡亲的兄弟。”

“我祖父是兄长,堂伯父的父亲是弟弟。”

“那会儿我们这一房的人多些,再加上曾祖母也是跟着我们这一房的,所以分家的时候,我们大房就分到了向阳街十八号院,二房、也就是堂伯父这一支,分到了隔壁卫阳街二十五号院。”

“当时分家没多久,叔祖父因为抽大烟,把卫阳街二十五号院子卖了……这导致我的堂伯父,就是今天打了姜首长的这位,以及我的堂六叔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