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形容狼狈的她,说出这样凄惨的话,

不少不明就理的围观老百姓都觉得她挺可怜的。

大家忍不住议论了起来:

“这么说,这可是人家住了一辈子的祖屋啊!一个外人怎么有有脸去抢别人家的房子啊?”

“就是就是!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坏了心肝!”

“咱不能光听一方说的,还得再听听那年轻人怎么说的。”

“我怎么觉得这老爷子老太太说得有点儿那啥呢!你瞅瞅他们,穿金戴银的,老太太戴着金项链金耳环,老爷了还戴了个玉扳指呢!根本不像穷到没地儿住的,再说人了,人家儿子孙子多着呢……还再看看吧!别乱站队、别乱吃瓜。”

人群中,不知哪个男的说了一句,“呵,这老头带着一大家子二三十口人来欺负一个男青年……把人围了起来,二话不说直接甩人一巴掌!要不是姜宽首长也来看热闹,无故捱了他一巴掌,你们猜猜,这一巴掌要是真打在男青年脸上了,那男青年是不是就白被打了?”

一女的也说道:“我看姜宽首长也是白捱了一记耳光啊!要不你们看,人老头老太太打了姜首长以后,一样儿的气焰嚣张!”

说这两句话的人,男的是张建新、女的是关月旖。

二人这么说,主要就是为了带节奏。

于是二人说完以后,张建新立刻拉着关月旖走到了另外一边儿。

果然,他俩说完以后,乡亲们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对啊!你们看那男青年斯斯文文的样子,你们再看这老头儿一家,个个凶神恶煞的!反正我觉得吧,相由心生!”

“对对对,不是谁声音大,谁哭得惨,谁就占理的,还得了解一下前因后果。”

“哎,我可不同意‘了解前因后果再判那房子是谁的’这样儿的说道法哈!难道这事儿不应该有个法律的划定吗?比如说,房本在谁手上,户主是谁,这房子就是谁的啊!可不是说,你住了几十年这房子就成了你的……对吧?如果真能这样儿,那我上故宫去住上几年,那故宫就是我的吗?”

“对!是这么这个理儿!”

这时,姜宽问许培桢,“你房本还没办好吗?”

许培桢道:“办好了。”说着,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房本复印件,递了过去。

姜宽接过来看了一眼,然后抬眼看向许老爷子,又看了看王秀凤,“这房本上不是清清楚楚写小许的名字吗?哪儿不对了?”

许老爷子急道:“打得好!打、打……”

姜宽扶额:你能不能别打了?

许老爷子的长子许培耀开口说话了,“姜首长,事情是这样的。”

“我们家一直住在向阳街十八号四合院里……”

“我们也不知道许培桢动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我们家房子的房本搞到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