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晚和韩世宜“酒足饭饱”
往屋内走,此时夜已经很深,梆子声响过三更,银白的月光洒在回廊下,隐隐有细雪纷纷。
韩世宜搂紧宋玉晚,不让她着凉,宋玉晚抬头,他们俩相视一笑。
回到屋里,准备脱衣服睡觉。
“哎呀,你不要拿手碰我。”
宋玉晚咯咯地笑:“好凉的,你,你走开。”
韩世宜一把将宋玉晚抱到床上,俯身压向她,眸底闪动着摄人心魄的神色。
宋玉晚伸手推他,坚决不被他的皮相所蛊惑。
“晚娘,好晚娘,让我亲亲好不好?”
韩世宜凑近她,温柔的吻了吻她的脸。
咚咚咚——胸膛里的心跳个不停,韩世宜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被一双手阻挡住。
香软的嘴唇带着热息离开,四目纠缠的对视片刻,他眼睛的颜色渐渐变深,染上情欲的颜色。
宋玉晚心里一慌,不自然的调开视线。
韩世宜确实想放过她的,但身上心里全是她撩拨的火,宋玉晚是不知道自己这时候的眼神是有多撩人的。
“晚娘,我的好晚娘……”
韩世宜嘴里含糊着,手上开始解她的裙带。
“不,不……”
拒绝的话经宋玉晚的嗓子一说,显得支离破碎的。
她的双颊仿佛是烧红的烙铁,烧的整个人都迷迷蒙蒙起来。
薄云遮月,将一屋子的春色都掩盖的干干净净。
于是翌日清晨,宋玉晚和韩世宜一同睡过了头……
错过了给祖母请安的时间,惹得宋玉晚羞愤之余,不由得伸手掐他:“都怪你,都怪你。”
韩世宜包住她的小手,嘿嘿笑道:“对对对,都怪我。”
两个人穿好衣服,整理好往老夫人屋子去的时候,刚巧老夫人身边的素荷过来,矮身行礼:“老夫人说,这几日她老人家身子不爽利,就不用小姐和姑爷请安了。”
宋玉晚闻言惊了一惊,问道:“祖母身体有碍?”
素荷笑笑,未答话敛襟准备退去。
宋玉晚蹙着眉,不解的要开口,却被韩世宜拉住。
韩世宜开口道:“这是祖母体恤我们俩呢。”
素荷闻言,掩唇笑开:“姑爷是明白人,那奴婢便先回去了。”
宋玉晚一脸纠结地看了看韩世宜,思索了下发现他话里的深意。
俏脸一红,别开目光。
——
泉州是山城,背靠着青凰山,这里的百姓大多靠养中药植物为生,同时这也是大燕最大的中药种植地区。
这日清晨宋玉晚和韩世宜来到宣华寺,对比以往宋玉晚自己来,唯一的好处是多了个拎东西的人。
宋玉晚得瑟的笑笑:“有人拎东西的感觉真好呀。”
韩世宜挑挑眉:“以往都是你一个人来祭拜?”
听韩世宜问起,宋玉晚情绪有点低落:“嗯,为了让我和母亲能够独处吧,他们都不陪我来的。”
她语气停顿了下,看向韩世宜:“我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什么样子,所有的关于她的信息,都是出自别人口里。”
韩世宜摸了摸她的头,不知道如何安慰。
宋玉晚眉目淡淡,问他:“你所听说的我母亲,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韩世宜认真地回想了一下,说道:“你生母她,是当年金陵有名的美人啊,大约是因为自小在泉州长大,她不喜欢参加宫中的宴会,这些都是我听大哥说的,那时候他还只是一个王爷。”
抿抿唇角,低声叙说:“后来嫁进了安国公府,岳父那时年纪轻轻就位及尚书,年轻有为容貌俊雅,这在当时是一段才子佳人的故事呢。”
“可惜红颜薄命,没两年就故去了。”
说着说着韩世宜叹了口气:“你生母和岳母关系很好,姐妹同嫁一人,也算一段传奇了。”
他们走着走着便来到了宣华寺,寺里的诵经声不绝于耳。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住持正在正厅给一众小和尚们讲经,宋玉晚拉着韩世宜的手,轻车熟路的穿过回廊,往后门处去。
韩世宜由她牵着,心中蓦然一动,娇小的背影,略凉的小手,有种他被需要被依赖的感觉。
宣华寺的后山,小刘氏葬在宋家的陵园里,看守陵园的是个老嬷嬷,头发花白但一板一眼的梳好,显得很麻利。
“小姐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