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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断断续续的疼痛,我花了好几天准行礼。

还未出门,陆观砚气势汹汹地来了。

进门看到我身旁放着的行李,眼神瞬间一紧。

“你这是要干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微微抬起头,避过他的问题:

“你来这里干什么。”

陆观砚被我这一怼,先是一愣,随后神情多了几分锐利。

“你把许晴绑哪了,你知不知道许晴有心衰,受不了刺激。”

“我说了,我不知道也没有。”

“那你怎么解释许晴最后出事的地方有你的头发和手表。”

我累了,“信不信由你。”

也不想再争吵了,只希望陆观砚能早点离开。

我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陆观砚。

“你怎么能如此淡漠?这可是关乎一条人命的大事!”

他怒吼着,声音在房间里回荡,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紧接着,他猛挥手臂,柜台上的东西散落一地。

破碎声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