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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不欢而散后我们快一个没有见面了。
系统的惩罚也随之而来。
和上辈子一样胃癌晚期,靠着高昂的止疼药,在短暂的药效里获取片刻歇息。
恍惚间我不自主地喊出:
“阿砚,我胃疼。”
跟往常一样,没有人回应。
我强撑起来去客厅倒杯热水。
窝进沙发里,望着柜台上的小陶瓷失神。
刚开始我们挤在狭小的出租屋里,
那时候,哪怕我只是轻轻哼一声说身体不舒服,阿砚都会立刻放下手头的事,焦急地凑过来,眼神里满是关切与担忧。
某次酒会上,他强撑着药效赶回来,抱着我哭着说:
“欣欣,我脏了,他们想设计害我,给我下了药,可我拼了命地跑回来,我不能对不起你。”
随即小心翼翼拿出包裹了几层的小瓷人。
巴掌大的小瓷人抱着比自己还大的心,显得憨态可掬,心中还刻着彼此的名字。
那晚我哭了,也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了他。
第二天醒来抱着我说,“欣欣,我的心很小,这辈子只有你。”
如今是什么让我们渐行渐远,
电话铃响了,打断了我的思绪。
耳边传来陆观砚愤怒的声音:“苏欣,你把许晴藏哪了!
!”
指责的话如尖刺向我刺来,原本雀跃期待的心情只剩下苦闷。
爱与不爱,二者的差别清晰可见。
“陆观砚,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