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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将始末细说了一遍,那是我写给二老的另一封信力提到的。

他们心疼我的牺牲,不愿看见死伤,答应替我死守秘密。

另一方面,我以为我的背叛是最小级别的伤害。

却不曾想,阿蕴将我的背叛看得比生死还重。

爹说累了,闭眼休息,一副再不想理人的表情。

娘有气无力地哼了几句,“把你捡回家是最错误的决定,从今往后,你跟岑家再无瓜葛,我们不想见你。”

“不要啊,叔婶,我知道错了,求你们告诉我岑郎的尸骨埋在哪儿?”

一代女帝,卑微如蝼蚁,毫无顾忌地在我爹娘面前乞求原谅。

我爹娘被伤得太狠,铁了心不再搭理她,嫌恶地赶走了所有人。

而岑添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趁着无人,火气冲天地走到岑父面前。

久别十年的亲人见面,居然没一句关心,反而质问,“你个老不死的,干嘛不带着秘密进坟,说出来做什么!活着也帮不了我什么,还不如趁早死了!”

他毫不犹豫地蹬向岑老头脚骨的断裂处,一脚又一脚,把他活活痛死。

一旁瘫痪的岑母没有阻拦之力,眼睁睁见儿子打死爹,痛恨地骂,“逆子,畜生,十年不回,一回来就索命的不孝子!”

岑添早在十年前就听够了这种话,十分不耐道,“说完了吗?说完了轮我警告你,要么站起来好好活下去,再扮这种半生不死的样子给我看,我不介意再送一个上路。”

刘县令没想到大夏国横空出世,杀伐决断的女帝居然是个痴情种。

一路护送得胆颤心惊,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