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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他发现重阳公主意图篡改诏书,拼死护下,才保住了女帝的位置!”

刘县令被这个秘辛震惊了,见阿蕴一动不动,悄声问了句,“夫人,要上报给女帝吗?”

阿蕴很快从惊愣中回神,“又耍我?找死么?”

她毫不客气地将重阳的头碾在脚底,“再给你一个全尸的机会,让岑郎现在就滚过来求我!”

重阳被碾得脸面尽失,破罐子破摔地哈哈大笑,“刘县令,你居然不知道她就是女帝,人都死了十年了,这张脸面维持得真可笑!”

刘县令哑口,万没料到眼前这位财大气粗的夫人就是当今万人之上的女帝,双膝瞬间软了下去。

被揭穿身份的阿蕴刻意压重了脚力,“死到临头还敢骗我!”

“夫人,柴房藏着个女娃。”

护卫押来战战兢兢的阿茵时,重阳几不可察地紧张了一瞬。

阿蕴瞳孔剧缩,盯着阿茵的脸再三辨认,而后重重连抽了三鞭。

阿茵痛得嗷嗷叫。

重阳不能坐视不管,“你知道她是谁么,上来就打?”

阿蕴早就嫉恨得双目滴血,“本君知道啊,眉眼唇脸,无一不是岑郎的样子,想必你躲在这穷山恶水就是为了你们的孽种吧!”

阿蕴又下了一鞭,重阳再也不敢隐瞒,合盘托出,“纵使你杀光了他全家,岑郎也不可能活过来。”

“当年,我发现他胸口也有半枚这样的印记,一时痴迷也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