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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蕴治国的能耐跟她小时候经历的磨难有关,满朝不服的元老被她雷厉风行的手段震得心服口服。
她说要见我,便一定会用尽手段见到我。
我根本没想到,她的手段那么狠。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娘被四辆马车绑住手脚。
但凡她一声令下,刘县令很乐意驱赶马车,将我娘撕得四分五裂。
围观的百姓心头惧怕,指指点点,“这位夫人怕不是恶魔吧,怎忍心对一个年迈的老妇下此狠手?”
“岂止,听说她已经砍了老爹的双脚,什么仇怨哦......”
阿蕴仿佛一句都听不见,款款走向娘,“最后再问一次,岑郎何时出现?”
马车下一刻朝四个不同的方向疾驰。
我娘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她早就痛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人已经被送到了义庄。
刘县令有点为难,“人还没死,就这样置之不理了么?”
“这里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当,当然是夫人说了算,”他一想到阿蕴给洛县捐的大笔银子就开心,忙不迭将人放到棺材里埋了。
却听阿蕴道,“要什么棺材,直接丢去乱葬岗喂狗。”
我心中滴血,真想冲过去告诉她一切。
可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