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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尽管这样,婆婆依旧替小叔子背了这口黑锅。
但婆婆也仅仅只被判了7天。
公婆被带走之后,小杰才睁开了眼睛。
“姐,我刚才演的怎么样?”
我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胸口,“不怎么样!万一他们真的踩断了你谈琴的那只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小杰故意皱了皱眉头,“哎呀怎么会呢,他们又不知道我是左撇子。”
处理完小杰的事情后,我把重心又放在了前婆家。
我没向警察袒露我受伤的事实正是因为有些事情,报警解决不了。
我打开了黄浩峰的某音,在他的粉丝和关注里顺藤摸瓜找到了杨淼淼的联系方式。
我重新注册了一个小号把杨淼淼的作品一次性全部看完。
随着页面滚动,一幅幅画面在我眼前缓缓展开。
原来早在一年前,黄浩峰就已经出现在了杨淼淼的视频里。
视频中的他跟我同床共枕三年的黄浩峰截然不同。
那个沉默寡言对家务一窍不通的男人,在杨淼淼身边化身成为了一个懂得生活情趣、懂得如何讨女孩子欢心的绅士。
我紧盯着屏幕,心跳加速,每一个细节都不愿错过。
我用小号给杨淼淼发了一张图片。
正是那张黄浩峰的体检单。
我真的很想知道,杨淼淼在得知黄浩峰患癌时,依旧能不离不弃地跟他在一起吗?
杨淼淼的回复比预想中来得更快,她几乎是秒回。
她问我,“你是谁?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合上了手机,没有回答,因为答案本身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已经在黄浩峰和杨淼淼之间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这颗种子,会在不久的日子里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直至破土而出。
在黄家呆了好几年,我不仅熟知黄浩峰的脾性,就连公婆的脾性我也熟知。
婆婆酷爱打牌,只因那牌桌上,不仅有输赢的较量,更有她心心念念割舍不断的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