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蛋糕我花了一个月才做好,它不是流水线产品,它是艺术品。”
“艺术品的价值,9999可不算贵。”
我发现那本子上写的是材料的克数和各种步骤,只有没做过蛋糕的人才需要对着表下料。
加上她店内的蛋挞是烤焦的,泡芙的皮软塌塌的,一看就是水平拉胯的新手。
什么艺术品,什么私人订制,根本是徐金花外行,所以做个小蛋糕花了一个月。
爆炸头大妈再次用看乡下人那种鄙夷的神情看着我,翘起手指说:
“你跟她说什么艺术品?这种没见识的人能懂吗?”
“说直接点,赔9999算是便宜你了,追究起来,你一辈子赚的钱都不够赔的。”
徐金花点头附和,后悔莫及地说:
“我家太子就不该让这种穷酸的人进店,要她九千块钱就跟要她命似的。”
她儿子也鼻孔朝天,阴阳怪气地说:
“而且撞坏蛋糕连句道歉都没有,真是有娘生没娘养。”
我心头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撸起袖子指着母子俩开骂。
“是你儿子在门外像死了爹妈一样装可怜求我进来的,不然这种破店,谁会多看一眼?”
“而且,是他提着蛋糕故意撞上来讹我,我站在那一点没动。”
又顺手提起一袋吐司,掂了几下。
“你管这叫艺术品?哪个专家鉴定的,哪个拍卖行认可的?”
“硬邦邦跟石头一样,扔给狗都不吃。”
“你该庆幸没人买你的面包,不然磕掉牙你都赔不起。”
徐金花被戳到痛处,脸和脖子涨得通红。
她儿子又想帮忙,我骂红了眼让他闭嘴。
“你还在上小学就如此坑蒙拐骗,长大后必定是个祸害。”
“学校的老师知道有你这种学生,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肾上腺素飙升后,我脑子越来越清醒,
身上也涌出一股劲,誓要和她们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