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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急忙站出来调停。

他们拉住我,同时指责徐金花的要求太过分了。

“房租水电和人工的确是成本,可是你家人的花费怎么能算蛋糕的成本呢?”

徐金花拍下手,理所当然地回答:

“怎么不能算?他们靠我做蛋糕养活,所以就要算进蛋糕的成本里面。”

警察无语,继续说:

“那蛋糕也不能算艺术品,是你不熟练才需要花一个月时间。”

“你从实际出发定价,我们才能帮你协商。”

徐金花先是愣住,

随后目光在我和警察之间转来转去,

最后意味深长地说:

“警官,你不会看她年轻漂亮,就偏袒她吧?”

为首的警察大怒。

“徐金花,不要胡说八道!”

“商品按市场规律来定价,不是你那套歪理邪说说了算。”

他指了一圈,喝道:

“你店里的东西加起来也不值一万块,你这就是敲诈。”

没想到水桶一般结实的徐金花在听到这话后,竟捂着胸口,慢慢地倒在地上。

他儿子摇着她的肩膀,嚎啕大哭。

“没有王法啦,警察故意欺负我,大家快来看啊。”

徐金花拉着儿子的手,抽泣着说:“妈妈没活路了,只有一死了之。”

那几个大妈一拥而上,说要投诉警察。

“金花有心脏病,你要是害她发作,我告到你死。”

她们嗓门很大,引来不少路人围观。

这时警察接到所里电话,说附近有打架伤人事件,需紧急处理。

他们俩匆忙商量几句,然后护着我,将我带出蛋糕店,来到外面的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