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南方,我才亲眼看到所谓的“旱”
是怎么一回事。
南方原本大河大湖,甚至于有几个地方依靠于水路进行日常出行,可大旱三年,河道基本都是见了底,原本走商船的河道现下看上去像是插秧的田地。
我沉默着看着,并没有说话。
实际上,我连同情都没有。
虽然说天气大旱、粮食歉收,也不至于稍微偏一点的地方就有横死的尸体,尤其是那尸体被人从脖颈处切开,看着很新鲜却没有血水干涸的印记。
我看到最后已经不大想看了,这分明就是吃人喝人血,有的还是小孩子。
有些村子里人口少,就把活人吊在房梁上当血包,甚至于有的地区白日便公然叫卖活人血包。
我叹了口气,进了城。
街上家家商铺门面紧闭,只有每条大街的街头有救济点。
我远远的观望了一眼,又叹了口气。
那些个救济点前的木牌分明写着:五十文一碗。
而领到救济粮的民众们满脸哀愁,手里端着的碗中仅仅只有寥寥无几的米和小半碗水。
我穿的在这群难民中显得格格不入,很快被闻讯而来的官员们接去。
接风宴后,我愈发确定这群官员不仅没有救济人民还借着天灾剥削他们。
雷厉风行的处理掉一批官员后,终于在一个明媚的下午,我登上了祈雨台。
这简陋的台子是现搭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