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笑笑，想要抬起手擦干眼泪，却发现四肢早已被洗仙池浸泡的体无完肤。

「可失了仙髓，我会灰飞烟灭。」

「那样对你也无所谓吗？霍成渊。」

我可以死，但绝不能为了救自己的仇人而死，我从未做错。

看着我不甘愿的模样，霍成渊冷笑一声，拍了拍我的脸。

「云裳，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没装够吗？」

「你是九尾灵狐，九条命在身，损了一条赎罪又有何妨？」

「我都说过了，这件事之后我会好好待你，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你从不知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锋利的刀剑再度插进我心口时，巨大的疼痛瞬间蔓延了全身。

抽筋剥髓，痛不欲生。

我几乎在瞬间吐出一口血，意识在剧痛中变得模糊不堪。

恍惚间，只看到我发光的仙髓被他取出，连忙被人送去了温凝那里。

他似乎是笑了，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笑过。

可就在转瞬间，当他看到洗仙池被我的血蔓延的通红，而我的身体变得透明时，脸色便陡然煞白。

「云裳，云裳．．．」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有九条命吗，怎么会损掉一条就这样．．．」

他从血池里将我捞出来，抱在怀里，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霍成渊怀里的温度。

可，也是最后一次了。

在生命的最后一瞬，我扬起苦涩的笑。

「可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最后一条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