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编文集 (第4/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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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仅知是非公道,从不以人为单位。”
这些话有多少人能懂,有多少人敢懂?
这样的一个理想者,非失败不可,因为理想者总是失败的。若然,理想胜利,那就是卑污苟且的社会政治失败——那是一个过于奢侈的希望了。
有知识有胆量能感觉的男女同志,应该认明此番风潮是个道德问题。随便彭允彝京津各报如何淆惑,如何谣传,如何去牵涉政党,总不能掩没这风潮里面一点子理想的火星。要保全这点子小小的火星不灭,是我们的责任,是我们良心上的负担。我们应该积极同情这番拿人格头颅去撞开地狱门的精神!
(原载:民国十二年一月二十八日《努力周报》第三十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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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记</h3>
我早已想做一种西洋诗话,记述西洋诗人有趣味的逸事,他们各个人的诗的概念,以及他们各个人砥砺工具的方法。我想他们有时随意说出来的话,例如勃兰克(Blake),开茨(Keats),罗刹蒂(Rossetti)剩下来的杂记和信札,William Archer集的那本From Ibsen’s Workshop,契考夫Tchekov的信札,都是他们随意流露的真心得,虽则不是长成的木料,却都是适之比况杜威的Creative Seeds,这些灵活的种子要你有适当的心田来收留培莳就会发芽生长。我昨天从通伯那里借得一本葛莱符司Robert Graves的……《论诗》On Poetry,里面很多有意味的启示,我忍不住翻过几则来让大家看看。
葛莱符司是英国的一个诗人,牛津大学的,打了好几年仗,在濠沟里做诗,也是乔治派诗人(The Georgians)之一。他的诗长于短歌,艺术很不错,虽则天才不见得很高。他这册《论诗》却颇值得一看。
狗食盆
“侄儿,实在对不起,但我真是没有法子懂你的‘新诗’。新诗真叫人看的厌恶;我看来大都是无理取闹不要脸。”
“很好,伯父,但是人家也没有盼望你懂得!看家的老狗到了吃饭时候走到他那外面写明狗食的盆子去吃他的碎饼干,摇着尾巴顶得意的。明天你要是给他一个新盆子里面放了他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