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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场革命之上,哥白尼、开普勒和他们的同事正在解构整个宇宙,将它展开到原有的一千倍。太阳变成了……啊……只是一颗星星,神父。一切都天翻地覆。帕斯卡曾经说:‘我害怕这无尽苍穹中永恒的沉寂。’”
克利夫顿神父又凑近了些,我能闻到他光滑的皮肤上有一股肥皂和剃须膏的气味。“这也更说明了他的赌注中所蕴含的智慧,劳尔。”
他那张红扑扑、刚剃过须的脸压在我头顶,就像是一轮满月,我眨眨眼,想要躲开,恐怕,我还闻到了其他一些气味——汗水、痛苦、恐惧。我已经有二十四小时没有刷过牙。“我想,如果所打交道的教会已经变得非常腐败,它让民众臣服在它脚下,用的是一些卑鄙的手段,比如说以拯救他们的孩子为筹码,那么,我不会在它上面下任何赌注。”我说道。
克利夫顿神父猛地朝后退去,似乎被我打了一巴掌。他白皙的皮肤泛起一阵红晕。接着,他站起身,拍拍我的胳膊。“睡觉吧。等明早走之前,我们再来谈谈。”
但我已经没有机会。当时我要是在外面,抬头看看傍晚的那半片天空,就能看见一条火焰刺穿了蓝色的天穹。尼弥斯的登陆飞船着陆在了庞巴西诺圣神基地的降落跑道上。
克利夫顿神父离开后,我便睡着了。
我望着自己和伊妮娅坐在沙漠小屋的门厅中,时间还是夜晚,我们继续着我们的谈话。
“我以前做过这个梦。”我说,左右四顾,摸摸小屋帆布下的岩石。那石头还残留着白天的余温。
“我知道。”伊妮娅说,她重新倒了一杯茶,正在喝着。
“当时你正要告诉我一个秘密,让你成为弥赛亚的秘密,”那个“我”说着,“用云门的话说,是让你成为‘两个世界的纽带’的秘密。”
“对,”我那年轻的朋友说道,她又点了点头,“但首先,劳尔,告诉我,你回答克利夫顿神父的那些话恰不恰当。”
“恰不恰当?”我耸耸肩,“事实上,我很生气。”
伊妮娅喝了口茶。从杯中冒出一缕缕蒸汽,缭绕在她的睫毛周围。“不过,你并没有真正回答他关于帕斯卡赌注的问题。”
“我的那些回答已经足够。”我说道,火气又蹿了上来,“宾·瑞亚·德姆·洛亚·阿棱患了癌症,快要死了,教会却用十字形作为工具,那是腐败……是犯罪。我不会加入的。”
伊妮娅端着热气腾腾的杯子,望着我。“但是,如果教会不腐败,劳尔……如果他向世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