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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怀的脸。
果然！
是妈妈！
她的脸一片灰暗，满是迷茫和麻木。
没看到什么，她拉上了窗帘。
顿时，窒息感爬满全身。沈昭妤屏住呼吸，靠在墙上不断消化着现实，过了许久，才勉强找回理智。
她跌跌撞撞地往回走，没注意到迎面而来的男人。
「谁允许你乱走的？」
声音一出，压迫感瞬间袭来。
沈昭妤脚步顿住，抬头对上一双锋利混沌的眼。
是卫书城。
他刚才车上下来，步调缓慢，一点点地逼近沈昭妤，像一只看到猎物的野兽。
沈昭妤头脑飞速转动，下一秒抬头，再无怯懦和慌乱，而是露出一个挑衅张扬的笑。
「慕臣让我看的啊，我随便走走。
「家里的庭院好漂亮啊，还种了很多花，是不是慕辰知道我喜欢，特地准备的。」
她像是没看到卫书城越来越暗沉的眼，天真地指着二楼那个阳台。
「那里阳台是不是栽了好几盆兰花，都是金贵的品种，我等下让慕辰带我去看看。」
她说着就要转身，卫书城却冷笑一声，慢悠悠地念着她一直挂在嘴边的名字。
「卫慕臣？我怎么不知道，他这么有本事。」
他步步紧逼，沈昭妤这时才像意识到不对劲，慌不择路地后退。
结果脚下突然一扳倒，扑通一声，掉到了喷泉里。
「昭昭！」
远处一声焦急的呼唤。
沈昭妤被水呛得猛咳，睁眼看到朝自己奔来的卫慕臣。
看着他将自己扶起，护在身后，像一头被侵犯领地的小兽，龇牙咧嘴地警告着卫书城。
身后的她不由自主地勾唇，目光与卫书城对上。
挑衅，张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