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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的这位海州令倒也乐的清闲。吟风弄月,喝酒小酌。绝不胡乱插手。所以,每一次的考绩,既有军方的照顾,还有归属于宫中的市泊司的美言,不是中上,就是中中。这样一来,既不升迁,也不贬谪,已经做了两任海州令的薛为,只要没人让他走,他准备继续做下去。
油水不少,事情不多,谁不愿意呢?所以,每日里,薛为在衙门点卯过后,就让大家自去做事,而他则是坐在后堂的树荫之下,小酌取乐。
但今日似乎有些古怪,不过是三杯酒下肚,却听到有人击鼓。
大安朝廷规定,民有事,衙门口处有面大鼓,可以击打知会官员。而官员闻鼓不得怠慢。必须到堂理事。
三声威武喊过,海州令坐大堂,一声带“击鼓人”。两个人一同走上堂来。
薛为一看,顿时感到今天流年不利,来的人当中的一个他认识。正是自家那个捅了篓子然让他背锅的那个嫡系子弟。而另一位却是一个身穿道袍的道士。
大安宠道,上自皇帝下至平民,道士就是一个特权阶层,见官不拜,但是道门门规森严,和世俗少有纠缠。可自家的这位恐怕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从小娇生惯养,而且目无余子。骄横跋扈。要不是这样,怎么会由门荫做一个清贵执事,都能够捅下大篓子呢?
“堂下何人?何事击鼓,一一道来。”
虽然头疼,但薛为依旧准备问清楚事情缘由以后,在做道理。
“十二哥,是这样的,我这一次奉家里的命,来海州为太后千秋之寿置办礼物,在城门口看到这个人手中有一物甚是合适,所以,就要出钱买下。他却不知好歹,死活不卖。所以,我拉他过来见官,还望十二哥秉公办理。”
薛为一听,刚刚压下去的头疼更加的激烈了。
虽然是一个家族的,但你这么大大咧咧的叫出来合适么?再说了,你看中了东西,别人就要卖给你么?而且以薛磐的秉性,会出高价就见鬼了,绝对是低无可低的那种。而且虽然不知道为皇太后贺寿是真是假,但那是你家的事情,与人家何干?大安虽然没有严格的回避制度,但按照惯例,涉及到自家人的事情,那也是要退避的。虽然,薛家早已分家别居,但真的要有人较真,那就是个麻烦。
王凡看着嚣张的富家公子,在看看头疼的海州令,不由得心里在暗自发笑。脸上也带上了一丝笑容。
薛为正在头疼,忽然看到王凡的笑意,心中一动,对着王凡拱手说道。
“这位道长,不知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