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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来电人，“余诚”，他心里漏了一拍，拿到耳朵边上，“你好。”
“我不好。”
再次听到余诚的声音，说不清楚什么感觉，像是装着蜂蜜的玻璃瓶摔坏了，很甜，又很疼，“抱歉。”
“不用道歉，”对方立刻说，过了一会，补充道，“是我没有说清，是离开还是去买东西。”
姜林嗓子里放了一块石头，不上不下，他们吵架的根本原因，是余诚随意处理他的奶茶，爆发点是余诚中途离开，现在发现有一半是误会，他犹豫要不要和好，听到余诚又说，“丢掉你的东西是我不对。”
最后一点道歉了，那他们之间扯平了，姜林依旧不说话，问题解决了，他还有没，余诚道歉，可以被原谅，不证明他的气会消失。
“明天我们约个地方，可以吗？”
姜林不说话。
“钟家不远处的商业区，楼下第一家咖啡馆，我订好了包间……我去定包间，可以吗？”
这是在问他而不是告诉他，姜林“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第二天如约而至，时隔半个月，两个人之间有了隔阂，姜林安安静静坐在对面，服务员带着菜单离开。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姜林闭嘴不言不语，余诚起身，来到他旁边坐下，椅子是单人座，一个人很宽敞，两个人紧紧相贴。
而且这是一个比较隐蔽的接触部位，姜林准备去对面，余诚手按在他肩膀上，无法逃脱。
“怎么还在生气？我代言都被你抢了。”余诚收回手，规规矩矩坐在旁边，除了座位上紧紧相连接。
“你还说，要不是因为你，我犯得着抢那破面膜吗，第一个代言，本来想着跟我哥要一个最好的，以后不会再换的长期代言，谁想捡别人剩下的。”姜林调查过，面膜的上一任代言人，是艾阳平，他连名字也不想提到的人。
好好的规划被打破了，他找谁哭去。
为了和余诚赌气，做不喜欢的事。
余诚的手从后背环绕，轻轻拍打，“签订合同了吗？我们不做了，毁约金我来拿。”
“签了。”姜林声音发闷，退一万步来讲，他真的要毁约，也不会用余诚的钱，钟哲的就好，谁让他安排了那么个代言。
他没有接代言，像他这样，有那么丁点名声，身上还没有代言的人几乎没有，正想着怎么拒绝钟哲，看到余诚把电话打了出去，说了一句，“威哥。”
姜林想也不想立刻抢过来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