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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上看着。
只见两人有说有笑，一路朝海家而去，突然路过一间绸缎铺时，向芷停下，从竹月身后背着的包袱里取出一件衣裳。
“你们在这等我下。”向芷道，“我去去就回。”
那件衣裳，顾鹤莲越看越觉得眼熟。
“那瞧着是件男人的衣裳，你家姑娘从哪弄来的？”顾鹤莲问道。
竹月眨眨眼，“那就是将军您的衣裳啊，您不认识了？”
“我的？”顾鹤莲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啊，是一件您压箱底的衣裳，我家姑娘说这衣裳您既不穿了，不如就交个绸缎铺裁剪成两件小的，给下面的小厮穿。”
顾鹤莲：……
“那不是不穿的！那是……”顾鹤莲愣生生压下去了最后半句，那件衣裳是黎婉送他的生辰礼，他一直没舍得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