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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可以和我睡一个屋，我睡里面，你睡外面。”向芷道。
“真的？”顾鹤莲有些讶然。
“真的。”向芷起身，扶着竹月朝顾鹤莲的房间走去，“顾将军别多想，本姑娘只是睡不踏实，需要个看门小厮。”
顾鹤莲：……
夜里，向芷平躺在床上，听着外屋均匀的呼吸声，莫名的心安。
从前，在西疆，军中时。
便是这样，一间帐子，她睡里间，他睡外间。
他明明睡觉很沉，就算外面狼叫都听不见的人，却总得在她有一丝动静时，惊醒。
向芷突然有些失眠。
她索性下床，赤着脚，缓缓走到门口，撩开帘子，打量着外室软塌上的人。
黑夜之中，透着点点星光。
向芷微笑了笑，而后重新回到床上睡觉。
在她走后，顾鹤莲徐徐睁开眼，坐起身。
望着内室的门帘，喃喃道，“婉婉，是你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