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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摸了一下。
宋清钰的手顿住，偏头看了过来。
刚揩了人家的油，郑启年有些尴尬和难得的不好意思，逃避着将脸转向另一边。
宋清钰也没再说什么，过了几秒，又响起沙沙的写字声。
心跳着有些快，郑启年听着身后的轻声，把脸往手臂里又埋了埋。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是图书馆闭馆的音乐响起。
郑启年打着哈欠直起身，宋清钰坐在旁边低头看着手机。
"醒了？"
"啊......不小心睡着了嘿嘿。"
"走吧。"
女孩早收拾好了东西，单肩背起书包就准备离开。
郑启年把桌子上的东西胡乱塞进包里连忙跟上去。
深夜的校园人 流很少，有些凉嗖的晚风吹过地上的枯叶，安静又萧瑟。
"好冷好冷好冷......"
郑启年边小声嘟囔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看身边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一觉睡醒，宋清钰的心情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说不准是好是坏。
"郑启年。"
宋清钰忽然站住脚，郑启年有些疑惑地转过身。
女孩的面色冷淡，语气平静，说出的话却是："你是在追我吧。"
作为一个纯情男大，郑启年感到自己的脸蹭的就烧起来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你喜欢我？"
郑启年的眼神闪躲，不敢看对面人的脸，憋了半天蹦出一句："昂。对啊。"
"要交往吗？"
原本晃来晃去的身体忽然定住，郑启年盯着地面，迟疑地抬起头，瞪着眼睛发出："啊？"
宋清钰的眼睛里似乎带上了些许笑意，她极有耐心地又问了一遍："要交往吗？"
"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