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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捡起丢进垃圾桶。
沈念初深深看了他一眼，按下旁边的呼叫铃。
“哪里不舒服吗？”司让关切地问道。
沈念初转过头不再看她，直到护士进来，才指着他道：“这个人为什么会这里？我不认识他。”
护士显然也感觉到病房内的诡异气氛，她看看司让，支吾着道：“这......司先生说是您家属。”
“家属？”沈念初低头轻笑，抬眸重新看向护士，“我助理呢？”
护士被沈念初的眼神震慑到，一下子答不上来。
“她出去一趟，马上回来。”司让突然插话。
“滚。”沈念初低垂着眼眸，周遭气温骤，见司让没有动，她抬头，漆黑的眼眸如一条冰冷的毒舌。
“我让你滚！”
声音突然变大，有些歇斯底里，旁边的护士也被吓到，跟着劝道：“司先生，您还是先离开吧，病人需要保持情绪稳定。”
“好好休息，晚点我再来看你。”司让说完，跟着护士离开。
门被关上，空气中还残留着若有若无的薄荷香。
是司让身上带着，竟然过了那么多年还没有变。
稍稍平复了一点的烦躁感再次涌上头顶，她翻身下床，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
直到新鲜空气灌满整个房间，才好受了很多。
从病房出来后，司让先是回了剧组。
毕竟有顾问这个身份在身，他平时也得去露个面指导一下工作。
结束后再出来时已经是深夜。
因为这次拍摄地点在郊区，来往需要一个多小时，为了节省时间，他索性在附近酒店长住下。
坐在沙发上，他照例打开微博点开那个熟悉的头像。
虽然里面的内容已经看过无数次，但还是习惯性从头刷到底。
仿佛就这样就能稍微弥补这几年的空缺。
从微博退出后，江淮的短信跳进屏幕，附带一张照片。
【阿让，你看这像人像不像沈妹妹？她回江城了？】
照片里沈念初一身黑色工装无袖背心配上黑色工装裤。
黑色鸭舌帽遮住半张脸，抬头时依稀可以看见浓重烟熏妆下熟悉的眉眼。
司让皱眉，立刻拨通了江淮的电话。
“你在哪？”
嘈杂声中，江淮扯着嗓子喊道：“大点声，你说什么？”
“我说你在哪。”司让稍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