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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求了圣旨,圣上亲许俞窈窈为你正妻。”
我娘踉跄着跌倒,再没了方才的趾高气昂。
这些年我爹的妾室一房又一房地抬进来,若不是有个如日中天的外祖家,我娘早就被爹厌弃了。
如今她为了个俞窈窈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和娘家都作弄没了,不知会不会有悔?
宋羽白不可置信地捏紧我的手腕:“含儿,你不是最爱我了吗?你连毒箭都可以为我挡,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容忍他在我备受折磨时,和我的义妹春风一度。
为什么不能容忍他欺我眼盲,想着将俞窈窈风光地迎回来做贵妾,唯独将我蒙在鼓里。
为什么不能容忍他忘记我的生辰,在送我的马车上恩爱缠绵。
我用讥讽地眼神将他盯得自惭形秽。
侍卫们一拥而上,将他们都赶了出去。
8.
次日,堂兄如约前来接我。
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正在西南领兵历练的太子宋承潜。
猎猎寒风中,我再一次跨上马鞍,曾经随我南征北战的仰山雪兴奋地抬起前足,仰天长啸。
宋承潜言笑宴宴:“我说这马儿怎么不肯跟我呢,原来是有你这个旧主。”
堂兄告诉我,仰山雪月前在西南误食了毒草,差点就死了。是宋承潜八百里加急寻了为马治病的医者,才救回了它的命。
我幼时养在外祖膝下,在西南时便与宋承潜相识。
没想到年少时的情谊他竟然还记得,笑着将缰绳递到我手上:“俞梦含,京城的风水不养你,回到西南吧。”
“万里江山,自由自在,才是我认识的俞梦含。”
我与他并骑而出,路过西城门时,不期然撞见了喜轿。
我竟忘了,今日是宋羽白和俞窈窈的婚期。
一袭喜服骑在马上的宋羽白喃喃道:“含儿…”
他眉眼间满是受伤和悲痛:“今日,本该是你我的大婚。”
花轿里的俞窈窈按捺不住,尖声道:“俞梦含,你这贱人为何总是阴魂不散?”
我不屑一顾,策马扬鞭,将他们的声音远远地甩在身后。
驰骋出了好几里,才看见堂兄和宋承潜悠哉地骑马赶来。
堂兄笑得前仰后合:“梦含妹妹,你没看见方才俞窈窈被扇成猪头脸的那个样子,真是可惜!”
原来,我走后,宋承潜便以当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