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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和墨家确实渊源匪浅,但你怎么就认为我是墨家的?”
“你的武功很像!”朱安世看到机会,赶紧继续说道:“我听说墨家技击简单、直接、注重实用,”
最严谨的军警搏杀,最小的体能消耗,最短时间里最安静地解决战斗,倒成了墨家技击术,也好,以后就这个说法了。郭解古井不波:“哦,那我也是那么想的……你是自裁还是我动手?”
朱安世头皮发麻,嘴硬道:“我杀人该死,你杀死我不也是该死?你和我又有什么两样,不就是你的拳头大你有理。”
“……”郭解在想怎样组织一下语言来批驳这个诡辩,逻辑思维一上来,理性决定了感性:“这就是朱家的家教?我会去问候朱二先生,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教育族内子弟的。”
看郭解要放朱安世走,邢义想出言阻止,却不知道如何说起,郭源是郭家的人,自己打不过朱安世,又不是郭解上司长辈,自己还受过他恩惠,也没有可以用以交换的条件……这一次放虎归山,只怕后患无穷。
“啊!”“啊!”沉思中的邢义被惊醒,第一声啊是窦扬看郭解要放朱安世离去,人小鬼大,掖着短剑绕到朱安世后背,一剑往他后腰扎去。奈何朱安世此刻高度紧张,而其实力不知高出窦扬多少,反手夺下匕首,一掌推出。
这一掌如果击实,万般皆休……但朱安世动,郭解也动了,朱安世快,郭解更快,空手夺刃,再分筋错骨,闪电般夺过朱安世刚夺过的短剑,同时一扭其腕,咔嚓,断了。但终究隔了些距离,朱安世掌风还是扫到了窦扬,孩子翻个跟头,半天爬不起来。
德生忍痛把窦扬抱起查看,所幸主要是胳膊,下巴一丢丢,就这一丢丢就让窦扬晕乎乎,德生抱紧孩子,心下说不出的温暖——对相处个把月的车夫尚是如此,如果自己有朝一日被欺辱,少主定然拼了命讨公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郭解一时心软,差点酿成大错,挥起短剑,寒光一闪,朱安世右掌齐腕而断,郭解封住朱安世的手少阴心经极泉、少冲、少阳三焦经关冲丝竹空和厥阴心包经的天池、中冲等穴,为他紧急止了血。
朱安世倒也硬气,咬牙撕破白裳,愣是一声不吭。郭解俨然道:“你回朱家宗祠,向你家管事的据实回禀你近日之事,他的处置我认。年后我会去鲁地,你若是想逃避又或虚言蒙混,那即使海角天涯,我会找到你。”
看朱安世蹒跚离去后,郭解查看邢义德生伤势,幸无性命之忧,但邢义的伤只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