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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尔问。
“没人记得她去过。”治安官说,“但这并不等于她没去过。大部分人都注意不到周围发生的大部分事,除非他们受过专门训练。当然,有人观察入微,什么都记得。但这些人没有路过凶案现场。”
“艾丽西亚被发现的时候,离现场很近,对吧?”索尔问。
“就在两个凶案现场之间。一个邻居大妈发现她站在街角,哭哭啼啼,不知所措,就在福勒家和曼萨德旅馆之间。”
“她的胳膊好点儿了吗?”娜塔莉问。
金特里转头去看后座的女人。他微微一笑,小小的蓝眼睛放出的光芒比车外昏暗的冬日阳光都明亮。“当然好了,夫人。只是简单的骨折。”
“你要是再叫我夫人,治安官,我就让你的手臂骨折。”娜塔莉说。
“好的,夫人。”金特里正经八百地答道,将视线再次投往挡风玻璃之外。“老医生回来了。他那把黑伞还是二战前在英国买的了,好像是去参加伦敦市立医院的夏季讲座。他是战前救灾规划小组的成员。我记得多年前他告诉我的叔叔李,德国开始空袭后,英国的每周伤亡数节节攀升,但实际上,英国医生早就做好了应付百倍伤亡数的准备。我不是说,他们已经准备好救治那么多伤员。我的意思是……他们预计到会有更多伤亡。”
“卡尔豪恩医生在催眠方面有经验吗?”索尔问。
“应该有吧。”金特里拉长腔调说,“1939年他去英国就是为了建议英国佬使用催眠术。那里的一些专家认为空袭对市民造成了严重的精神损伤,而杰克可以用催眠后暗示【89】来帮助他们恢复心理健康。”他打开车门,“你来吗,普雷斯顿女士?”
“当然。”娜塔莉说着就进入了雨中。
金特里也下了车,但没有迈步。雨轻轻地打在他的帽檐上。“你应该不想进去吧,教授?”他问。
“是的。我不想进去。”索尔说,“我不想干扰催眠的过程。但我非常想知道那孩子会说什么。”
“我也是。”金特里说,“无论是什么结果,我都会尽量去理解接受。”他关上车门跑开,去追娜塔莉·普雷斯顿——对他这样的大个子来说,他跑步的姿势可谓优雅。
尽量去理解接受,索尔想。是的,你必须那样做。
“我相信你。”昨天听完索尔的故事后,鲍比·乔伊·金特里治安官说。
索尔尽量浓缩了故事,将耗费了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大部分时光讲述的故事总结为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