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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辛辣,滋味不好受。
裴书砚偏过头看我,突然轻笑。
“其实你也很有天分,未来可以代替我,当裴家这一代的主人。”
我想也没想就摇头。
有裴书砚在,少主之位怎么会轮得到我?
他叹息,表明自己当少主的这小十年,实在太累了。
只想隐居山林,过闲适的生活。
他告诉我,他跟宋时微说了裴家父辈为国捐躯,自己母亲掌管家事。
而自己,从小接受训练,背负家主的重担。
十岁便开始帮母亲掌管家族,中兴家族。
拼死拼活这么多年,他早已耗尽心力。
这次受伤避世医治,得以忙里偷闲。
他竟暗暗想着这伤痊愈得再慢些就好了。
“我只是想找人倾诉,可时微对我说了句让我永远无法忘怀的话。”
我追问是什么话?
宋时微只是对裴书砚说,他应该为自己而活。
如果他不喜欢,那权力欲望都是枷锁,他该挣脱束缚去寻找自己的路。
就像宋时微自己,身为女子哪怕家里所有人都反对。
她还是毅然决然背井离乡,到倪菩萨的医馆来学医。
裴书砚被重重地震撼了。
他紧攥宋时微的手,问她如果自己避世隐居老守田园。
不再是裴家少主,没有光鲜亮丽的身份,也不能让她过衣食无忧的生活。
她还愿不愿意跟自己一起隐居。
宋时微想也没想,答应得干净利落。
那夜的月色太美风也温柔,两人的发展顺理成章。
失去了宋时微的裴书砚,大醉中跟我说了很多他们的往事,
申请时而开心,时而欢喜,最后变成了痛苦。
他低声呢喃,自己明明跟宋时微约好了回家善后事宜,很快回来。
为什么她一声不吭就走了呢?
不是说回来要给他一个惊喜吗?
他又开始大口灌酒,脆弱又孤寂。
我实在看不得他痛苦,干脆垂下头。
我是不是该告诉他真相?
宋时微不是自己选择走的,而是被我逼走的啊。
可我害怕,怕裴书砚杀了我。
在医馆附近的村镇找了整整两个月。
裴书砚还是没找到宋时微。
他终于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