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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充实，转而想起昨晚的事，她说：“对了，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你说。”
“昨晚那个人跟你有什么过节吗？”
昨晚回来就被他摁上床，来不及细想这些事。
提起这事，顾延昇眸光深了深，“有，挺深的。”
“是不是在北城那天晚上开了好多车堵我们那次那个人？”
“嗯，他叫陈湛，坐过牢，去年刚放出来。”
姜瓷想起之前在北城景苑有次遇到一个港城人，难不成那会就被盯上了？
“之前我没跟你说过，还在北城我有次在景苑遇到一个男的，港城口音，在景苑转来转去，不知道是不是那会就被盯上了。”
“那会我不是还怕你么，就没告诉你……而且也没出什么事，就没放在心上。”
顾延昇眉头是拧着的，逐渐皱成一个“川”字，看着比平时严肃很多。
“以后出什么事都要告诉我，一件都不能漏，昨晚是最后一次。”
姜瓷是怕影响他工作，不想分散他的注意力，昨晚陪顾夫人去参加活动也没想到会有后面的麻烦，知道他是在担心她，但她是成年人，有些事自己能解决处理，不想麻烦他。
但是嘴上还是说：“好。”
手受了伤，顾延昇帮她跟医院请了假，而他今天推掉安排，在姜园一块吃了早餐，还出去遛狗。
顾延昇让今天遛狗的人不用过来。
姜瓷还是怕十一的，不敢牵绳子，躲在顾延昇另一边，离十一远远的。
顾延昇尝试让姜瓷过来牵绳子，她不敢，猛摇头，“我怕我拉不住。”
“我拉着你，不会让你被拖走。”
“……”
更怕好吧。
姜瓷看看自己的胳膊再看看十一的雄厚的爪子，对比强烈。
遛弯狗子回姜园，姜瓷黏着顾延昇，寸步不离。
顾延昇盛狗粮给十一，她跟着。
顾延昇洗狗绳，她跟着。
顾延昇上洗手间，她跟到洗手间门口。
一楼都是十一的地盘，没有顾延昇的命令，十一不敢上楼。
姜瓷挨着洗手间的门，余光警惕盯着十一看。
十一刚刚进来跟着姜瓷跑，姜瓷去哪里他去哪里，其实姜瓷是跟着顾延昇，她不敢和十一单独待在一块。
十一和其他狗狗还是不一样的。
不会随便扑人，更不会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