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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能不能不要给我说大道理，我头疼。”
方乾有些无语，他实在受不了凌悦有时候的说教。
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暴打一顿，而且是打赢的那种，可是一直以来他都是输家。
从来没有赢过，包含刚才的切磋，他输得更惨，还是输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没有办法，你必须这样。”
凌悦说完，直接使出一个强大的力量将方乾定住。
就在他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
“凌悦，你要干什么？”
方乾大怒，那个眼神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可是凌悦只是笑笑，不理睬方乾。
“五方四路，田坎八方，幽魂难过，逝者终伤，震。”
凌悦直接使出控灵诀，这是一种对于灵魂有压制性的功法。
很快，方乾就完全呆了，看起来就如同一个傻子。
一动不动，眼神除了虚假的震惊，没有其他的了。
“别装了，方家老祖。”
凌悦笑嘻嘻地看着方乾，没有进行下一步，只是这些平静地看着。
没有多余的话，他在等待，等待方乾，看他有没有什么说的。
凌悦需要方乾的一个解释，他一直把方乾当成好兄弟，可是方乾融合方家老祖之后。
就变得有些奇怪，上次凌悦就感觉不对劲。
一直寻找机会，想要再次试探一下方乾。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方乾发出一个声音，只是这个声音苍老，还有一些无奈与无助。
此刻的方乾看起来有一些绝望。
同时也有一些不甘。
“你太急了？”
凌悦没有正面回答方乾的问题，而是说出他的问题。
以前凌悦不相信这是方家老祖，毕竟在自己强大灵魂的情况下。
方家老祖为了活命做出退步，这是理所当然的，可是就是这个理所当然，确实麻痹了凌悦。
他也一度相信方家老祖已经死了。
可是后面，他发现，有时候方乾既然会出现十分短暂的变化。
“怎么说？”
“方乾一直表现都是那么害怕我，可是有时候，变得好像强大了一样。”
凌悦默默地回答方乾的话，严格来说是方家老祖的话。
方乾一愣，年轻的身躯，身体动了动，最后还是停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