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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了一天两夜,人马都得到了充分休息,军心士气正足。
随着司马越的一声令下,何伦和李恽带着两万步骑冲向刘佑所在的营地,王机也下令麾下士卒从旁协助。尽管刘佑拼命抵抗,但在绝对优势兵力面前,他很快就败下阵来。
黄昏时分,刘佑只带着数骑突出重围,其余士兵全被司马越和王机所杀。
当天夜里,陈县府衙里一片觥筹交错之声,王机举行盛大的宴会答谢司马越。
宴席之上,王机盛赞司马越乃是晋室真正的股肱之臣,必能带领晋室驱逐外敌、廓清宇内。司马越虽明知道他说的是酒话,却也颇为受用。
喝到最后,王机醉成一滩烂泥,手里却还举着酒杯胡乱的说着话。司马越嫌弃的踢了他一脚,然后朝何伦努了努嘴,何伦二话不说,一刀砍下王机的头颅。
司马越随即站起身,走到大堂之外,对着王机麾下将佐士卒大声道:“诸位,你们可知王豫州是怎么死的吗?就是被此人所误!若非此人蛊惑,王豫州如此英雄人物,何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孤今日杀了他,正是为告慰王豫州的在天之灵,也为天下正人心明事人之道!”
司马越身后,何伦手提着王机的首级,讽刺的是,王机的脸上仍然挂着醉意。
王机麾下将佐其实大部分是王澄的旧部,因想着为王澄报仇才听命于他,其实对王机本人并无好感,甚至正如司马越所言,觉得王机才是罪魁祸首。如今,王澄和王机都已死,陈县也已落入司马越控制之中,只要脑子稍微理智点的都知道该如何选择。
“大王所言甚是,臣等愿奉大王教令,追随大王左右。”随着一位领头者的跪地高呼,其他人也纷纷跪地道。司马越得意一笑,第二天便派出使者前往豫州各郡晓谕宣示。
二月初五,朝廷诏命先后送到了寿春和建业,以周馥为征东将军、都督豫州、徐州诸军事、豫州刺史,以王敦为镇东将军、都督扬州、江州诸军事、扬州刺史。
对此,周馥是有点不乐意的,豫州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妥妥的前线啊!况且所谓的都督徐州诸军事,那更是一个空名,是需要去和司马越拼命的!
但诏命已下,不乐意也没办法,周馥只能硬着头皮领兵北上。
和周馥的满腹牢骚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王敦,骤然从扬州刺史一跃而为扬州都督,他喜不自胜,欣然领命,随即以王含为淮南太守,坐镇寿春。
二月初十,当周馥走到项县时,得知司马越已经占领了陈县,一时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