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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人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深深地看了牛阳一眼，然后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老者看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孩子，”老者转头看向牛阳，语气变得温和，“你很不错，我很欣赏你。”
牛阳心中更加疑惑，他不知道这个老者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他如此关注。
“你究竟是谁？”牛阳忍不住问道。
老者微微一笑，说道：“我是……”
他顿了顿，然后缓缓吐出两个字：“校长。”
牛阳闻言，顿时愣住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救他的人竟然是学院的校长！
校长拍了拍牛阳的肩膀，说道：“孩子，你以后要小心，你的敌人……”
校长没有说完，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牛阳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图书馆。
牛阳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他知道，校长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敌人……
究竟是谁？
突然，牛阳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
他猛地回头，只见一个黑影站在书架后面，正默默地注视着他。
“谁？”牛阳厉声喝道。
黑影没有说话，而是缓缓走了出来。
牛阳这才看清，这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她身穿黑色紧身衣，脸上戴着一张面具，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
女子走到牛阳面前，冷冷地说道：“你……很特别。”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图书馆，只留下牛阳一人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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