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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是对我说：「你不要在这里胡乱攀咬，当年的事我又没有怪你，你不还是在我身边吗？」
「哈哈哈哈！」我又一次看清江砚的面目。如果那件事是意外，他就是站在道德制高点大方原谅我的圣父；可如果我是被人陷害，那他就成了被人蒙骗的大冤种。比起真相如何，他当然愿意选择前者。
多可笑啊。
陆鹤野这时候回来了，没有理站在门口的两人，径直走向我。「我们可以走了。」
我这才对江砚说：「你觉得让我留在你身边算什么恩赐吗？」
「我们最好，再也不要见面。」
江砚在身后皱眉：「许沫，你不要后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