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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去了趟西疆，怎么连孩子都有了。”
“这孩子姓沈，是沈铎的庶子。”顾鹤莲道，“喏，送你了！”
“送我？”
“嗯，你无妻无子的，养这个孩子，正合适。”顾鹤莲摘了颗葡萄扔进嘴里。
“沈铎的孩子？你从来弄来的。”文相不解。
“给你，你就收着吧，哪那么多问题。”顾鹤莲嘟囔了句。
“孩子，你告诉爷爷，你是怎么进京的？”文相转头问向毅。
“是向姐姐救下并收留的我们。”向毅奶呼呼的道。
文相有些无语，“你这还没成婚呢，就开始向着媳妇，坑我了？”
“她一个未成婚的女儿家，带着这么个半大的小男孩，容易遭人口舌，你带正合适。”顾鹤莲道。
文相：……“你这么快就见异思迁，就不怕黎婉泉下有知，伤心？”
顾鹤莲嚼着葡萄，斜眼看他，似笑非笑的道，“就是知道婉婉她不会泉下有知，所以才这么做。”
文相心脏漏跳了拍，低下头给向毅剖葡萄，没接话。
顾鹤莲坏笑着走过去，胳膊搭在他肩上，“方才，我说我那正经的老丈人早死了时，你怎么不说话，是我那老丈人真死了，还是说希望我那正儿八经的老丈人赶紧死？”
文相抬眸，正对上如深渊般，漆黑的眸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