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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你早就知道了吧？”顾鹤莲，一把扯住他胡子，目光灼灼的看向他。
正巧，管家来添水。
文相连忙让管家将孩子先带出去玩。
文相叹了口气，“人死不能复生，我知道你想她想的夜不能寐，但是人死了终归是死了，就算你再思念她，她也活不过来。”
顾鹤莲狐疑的盯着他，显然是不相信他口中所说。
文相伸手，替他倒了杯茶，轻放在他面前，“实不相瞒，我曾和你有过一样的怀疑，觉得向芷就是她，但……现实终归不是。”
“她死了，是你我亲眼看见的，就算轮回转世，只怕她现在还不知道在谁的肚子里，是个未出世的娃娃。”
文相的一番话，说的顾鹤莲有些恍惚。
西疆之行，其实他并非非去不可，他之所以亲去，是因为西疆宝和寺有位密宗的大和尚，能知过去与未来。
这位大和尚曾一语中的，说过他与黎婉，有缘无分。
这次，他再次去拜见，老和尚明明说，她已经回来，以另一种的方式，再次回到了他的身边。
“多思无益，徒增烦恼。”文相拍了拍他的肩，“还是活在当下吧。”
“她当真不是婉婉？”顾鹤莲始终有些不死心。
“你觉得她是，她便是。”文相没敢将话说死，明日就是宣旨赐婚的时间，他怕这个犟脑袋一时想不开，明日当场拒旨。
从文相家出来，顾鹤莲反复念叨着这句话。
“你觉得她是，她便是。”
“公子，您嘀嘀咕咕一路了，到底在念叨什么？”赫影忍不住道。
“没什么！”
“走吧，回家！”
顾鹤莲不打算在纠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
向芷一人被扔在向府门口后，突然有些气闷，站在府门口，冲着马车的背影看了良久。
“姑娘，快下雨了，您站在这干什么？”竹月拿着伞从屋内快步出来。
“对了，咱们那日从向府回来，应该有三日了吧。”向芷道。
“已有七八日了。”竹月答道。
“七八日了啊。”向芷思忖了下，“他们可有按约定，将东西送来？”
说到这，竹月一下委屈了起来。
“才没有呢，而且奴婢按照您吩咐的，派了人去催，还被人赶了出来。”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