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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璟激动地拍了拍手，「好呀好呀，我们玩什么？」
「我问你答，就是你回答我的问题。」
他反应略有些迟钝，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小璟今年几岁了？」
「18岁！」
「谁对小璟最好？」
「爸爸！还有......还有沫沫阿姨！」
「小璟最喜欢吃什么？」
「朱雀肉！」
他回答别的问题时都会略微思考一小会儿，唯独这个问题像是答案就在嘴边一样，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
我心下一沉，「什么是朱雀肉呢？」
邓璟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没有想出来个所以然，然后他就开始焦躁地啃咬自己的手指，看见鲜血流出来，我慌忙制止了他。
在我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却听见邓璟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
「爸爸说，很快就有新的朱雀肉给我吃了，到时候我分给哥哥一些。」
我忽视他后面的话，只捕捉到其中的关键词「新的朱雀肉」。
莫非，又有人要遭毒手了？
我又问他「沫沫阿姨和你是什么关系呀？」
「妈妈！」
后来我就时不时找一找邓璟，从他嘴巴里勾出来一些信息。
他虽说痴傻，也不过是智力停留在孩童时期，问答还是没问题的。
我一直在想，谁会是新的「朱雀」。
直到我看见布满爬山虎的土墙旁，胡沫沫恶劣地甩开缠着她喊妈妈的邓璟。
她穿着高跟鞋踩在邓璟脸上，「要不是为了和你爸在一起，老娘能这么忍你？」
她说着又狠狠地扇了几下邓璟的脸，「你怎么还不死呢？你死了他就能全心全意地爱我了。」
邓璟眼睛通红，双手还悬在空中摇摆。
「不......不，喜欢......喜欢妈......妈！」
而在不远处地另一边，我隐约看见了那没有藏好的气到颤抖的宽厚的手。
原来，胡沫沫是下一个朱雀。
7.
晚上，胡沫沫抬脚进了一个会所。
我跟在她后面看见她停在一个包间前屈指敲了敲门，不一会儿房间里传来低沉暗哑的男声。
「进来吧。」
胡沫沫谨慎地四处张望着，确定没人跟着才走了进去，而我躲在巨大的花瓶摆设后面没被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