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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会给我带来这么大的压力。
社会民众对我的态度不一,有可怜、有指责、甚至有落井下石。
这些繁杂的声音,让我每天都精神焦虑。
我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我强撑着给薛野办了葬礼。
葬礼上,婆家人鸡蛋里挑骨头,
不是嫌花没选好,就是指责时辰不对。
好不容葬礼结束,婆婆又带着薛野的一众堂兄弟找上了门来。
“你个丧门星,克死我儿子,还想占他的财产。”
“不生蛋的母鸡,结婚这些年都没生下一儿半女,”
“赶紧把我儿子的财产交还回来。”
婆婆一向强势不讲理,我懒得跟她争辩。
留下一句‘我尊重法律的判断,”就果断将他们请了出去。
几天后,当我从派出所出来,
薛野的户口已经注销,而我的婚姻状态也从已婚成了丧偶。
从此薛野查无此人,我也与婆家再无干系。
晚上回家,我没想到竟接到了父母的电话。
我母亲常年瘫痪,父亲在老家照顾。
怕他们担心,薛野的事我就没告诉他们。
天下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强。
“鹤儿,不行就把京城的房子卖了,回老家来。”
“有爸妈在,你什么也不用担心。”
“以后若是遇到合适的人,你就跟他去。”
“若是遇不到,就呆在爸妈身边一辈子,爸妈养你。”
听了爸妈的话,我强装无事道。
“爸妈,你们放心吧,”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没必要担心我,反而是你们一定要注意身体,可别让我担心。”
挂断电话,我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心里像是压了千金巨石,让我几近窒息。
没想到过了小半辈子,人近中年,我还是没办法让父母安心。
母亲身体不好,却还要日日为我操心。
这样想来,我真是太没用了!
我没想到,薛野出轨这件事会在网络持续高热这么长时间。
那些繁杂的闲言碎语,让我开始变得恐惧。
我所恐惧的正是这个社会。
我开始拒绝与人接触,变得自闭。
在公司更是被同事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