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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廷愣了愣，同样想到了当初的场景。
可如今我对他说同样的话，他却痛苦的捂着眼，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
“对不起，知言，我不该这么对你。”
“我从来没爱过苏玲儿，我只是想让你难过，吃醋......”
“你当初明明知道，卫珏一直觊觎你，即便你是为了我跑去求他，我也难以控制的觉得嫉妒、羞辱！”
“他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放过我，不就证明他对你还不死心吗！”
“知言，求你原谅我这一次，我只是太爱你了......”
寒风越来越大，我裹紧身上的狐裘，却怎么都觉得冷。
半晌，我淡淡开口：“你以为当初，我只去求了卫珏？”
“你入狱那七天，我找了朝廷上下所有官员，求了许多人，甚至跪在地上磕头，用了数不尽的银子，才让他们帮我把你救出来。”
“可你出来后，又是如何待我的呢？”
“卫廷，你现在让我原谅你？可你要我如何原谅你？”
卫廷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眼里满是悲怆，卑微的祈求着。
“不，这些我都不知道......”
“知言，我真的知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待你！”
“我会履行诺言，一生只爱你一人。”
“你还记得我说的吗，结发为夫妻，恩爱......”
我平静的打断他：“可我已经不爱你了。”
“当初你不过一个落魄皇子，我因为爱选择了你。”
“可早知今日，我宁可选择卫珏。”
这话无异于是往卫廷心口上扎了一把刀子。
他眼里又是嫉妒又是悔恨，半晌，神经质的摇头：“不，知言，你是爱我的！”
“卫珏他哪点比我好，不就是多了个太子身份吗？”
“他能给你的，我也同样能给你！”
“知言，你看看我！”
他状若疯魔，腹部的伤口不知何时裂了开来，鲜血浸染了雪地，看着很是触目惊心。
我后退一步，不耐再与他周旋，转身想要离开，却被他一把抓住裙角。
卫廷喘着粗气，嘴里甚至溢出血丝，再没有以前的意气风发。
可他还是死死的抓着我，嘶哑道：“知言，你等等我，我会做得比卫珏更好。”
“到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