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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行吗?”
公孙袤依旧不甘心:“那雁儿妹妹不救了?”
李郁郅说:“匈奴人现在正走向鼎盛,我们必须避其锋芒,才能以弱胜强。况且我朝经过多年休养生息,厉兵秣马,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公孙袤问:“那啥时候朝廷出兵?”
李郁郅说:“当今皇上洞察一切,正在征集新旅,再作征战,要不了多久,荡平漠南、漠北为期不远。你认为呢?”
话虽如此,静下心来细思量,公孙袤也觉得出兵的确不在当下。他深知,没有强大的骑兵,要想征讨闪电般来来去去的匈奴军士根本就是枉然。但一想到雁儿在浩瀚的漠北遭受磨难,他就痛心难耐,面对远山阻隔,焦虑不堪,哪怕在天旋地转中跌倒在地,冲天呼唤着她的名字:“雁儿,雁儿啊……”
在以后的日子里,他把精力全放在训练中,博弈对杀,手持长枪上下翻飞,左冲右挑,令人眼花缭乱。
李郁郅在点阅台上观望,知道冲动中的公孙兄弟冷静了下来。
在空旷地带,用麦草捆扎的各种草人林立其间,在急促的马蹄声中,公孙袤和汉军骑士们跃马拉弓、射箭,演练技能,奔跑中一枚枚射出的箭飞向草人……
骑士手中的羽箭在飞……
公孙袤手中的箭也在飞……
一只只“草人”中箭,摇晃……
练兵场上,将士们挥刀举剑继续博杀,杀声震天。
到了傍晚,城外的小河边,公孙袤给战马饮水,通红的晚霞一片绚丽。身后不远处的关城沐浴在宁静的夕阳里,隐隐传来阵阵暮鼓。
公孙袤凝神遥望远方。
“雁儿,我想你啊!你在哪里,他们把你怎么样啊?”
没人能告诉他,耳边只有流动的风……
这一刻在漠北,太阳的余晖泼洒在草叶上,泛着一层金黄。羊群拥挤着饮水,雁儿蹲下身手捧清澈的水吸吮。喝完水,扬起头来,她脸上挂着水珠。
晚霞静美,空寂的窑洞旁,雁儿把清洗好的野菜放进火上的陶罐里煮,不一会熟了,雁儿用筷子把菜捞进碗里,撒少许的盐,晚饭开吃了。那筷子是她用树枝做的,又粗又长,刚开始用起来别扭,慢慢就好了。那碗也是木头的,只不过不是她做的,她断然没那个水平,是那两个送她到南岗子来的奴仆给的。
脚下的狗儿卧在那里伸着长长的舌头喘气,身子一鼓一鼓的。雁儿说:“小黑子,你今天逮草原鼠吃饱了,看我只吃野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