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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宁沉默几秒，故意撩拨他的声音说：“是，我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什么反应，现在看起来，我明白了。”
周靳声的眼神都快能将她整死好几个来回了……
……
此时，十点多的姜园。
月光皎洁，灯火通明。
顾延昇下厨做了两菜一汤，是桉城的口味，姜瓷没想到他还有空去买菜做饭，她倒是真饿了，只是吃了一点就吃不下了，饱了，顾延昇习惯了她的小鸟胃，又准备了蓝莓喂给她吃，真跟养宠物一样。
姜瓷乖乖配合，还帮忙洗了碗，都忙完后，快十一点了，她得回去了，于是和顾延昇开口：“我得回去了。”
“着什么急。”
“我不能夜不归宿。”尤其是和他出来，家里都是知道的，她要是晚上不回去，难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顾延昇一眼看穿：“不是不能，是你不愿意。”
姜瓷不否认，这几天在他们眼皮底下已经做了不少荒唐的事，车里那次、还有昨晚……
太明目张胆了！
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姜瓷不敢赌，就怕哪里露馅，“我真的要回家了，求你了……”
她哀求道，都快哭了一样。
眼神跟受到惊吓的小鹿一样。
顾延昇抽完一根烟，徐徐道：“再待一会。”
“还、还要待多久？”
顾延昇的目光紧盯着她，见她这么害怕，起了逗弄她的意思，说：“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嗯？昨晚吃饱了？把人利用完了就不认了？”
说得好像她是什么渣女。
姜瓷脸上发烫，觉得羞耻……毕竟昨晚，在他这里，才有过十分亲密的行为。
越是不想回忆的，越是涌上脑海。
他昨晚蛊惑她在上边……
顾延昇又点了根烟含在唇边，烟雾缭绕的，说：“抽完这根烟，就送你回去。”
看她很害怕的模样，顾延昇还是忍住了逗弄她的心思，她毕竟还小，他还是不能操之过急。
……
回到姜家刚好十二点，顾延昇把人送到姜家家门口，目送姜瓷进了屋，他没有立刻离开，坐在车里静静抽烟。
姜瓷真叫一个别扭，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表里如一！
这种地下情的关系，挺没劲的。
他不是很想长久维持。
抽完烟，顾延昇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