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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居然在体验馆里哭了，丢人！
“居然真的可以……”
十年了，他都没碰过弓。
虽然装作不在意，但怎么可能忘记。
一场车祸。
医生说他的右手可能废了，他永远忘不了。
“呜……唉……”
他想忍住，但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为什么哭？
再次射箭的喜悦？
还是十年行尸走肉的悲哀？
胸口翻涌，化作泪水。
“陆鸣。”
周磊慌张地过来。
“别过来。丢人……”
陆鸣推开他，擦眼泪，平静了一些。
“没事吧？”
老板拍拍他。
“谢谢。想起以前的事……”
“虽然不懂，但很帅。”
“嗯……？”
“你对梦想的热情。”
这老板中二病晚期吧。
“4万吧。”
“！？”
陆鸣瞪大眼。
“4万？胶囊？”
二手也要十万，4万太便宜了。
“你是说零配件吧？”
“胶囊。你要直播？设备都设置好了。老款，但够你用了。”
“……”
陆鸣张大嘴。
“谢谢！”
他毫不客气地深深鞠了一躬。
从小到大，陆鸣都没有推辞的余地。
为了生存，他必须双手接过别人的帮助。
“怎么报答……”
“报答什么。本来就便宜，卖个五六万。4万就是朋友价，还有……”
老板挠头。
“就当是我在周磊面前装个逼。”
“！”
装逼……？
陆鸣想起公司里为了让高管装逼，鸡飞狗跳的场景，点点头。
“老哥，您是真豪气。”
“哈哈哈！有趣。”
老板大笑。
“他就是不一样。”
周磊挠头。
“不是装逼，是投资。你火了，帮我打广告。4万很划算。”
“……啊。”
广告？
一个游戏小白，谁会投资？纯粹是好意。
陆鸣用力点头。
“是！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