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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培养的人传达的密令，他早就不在了。”
孟夏每说一个字，心脏就狠狠抽痛一下，几乎要去掉她大半条命。
她双眼因为哀恸，泪水从红肿的眼里滚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咬牙说出的话都带着彻骨的仇恨。
因为姜家那位老爷子的贪念私欲，害死了她最挚爱的人。
哪怕卑微到极致，从没幻想过更多，还替顾言之保护着基因克隆体到现在。
她只是希望那个人能活着，仅仅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此刻都化为乌有。
顾言之死了。
早就死了。
最后的口令，除了飞船，就是告知众人真相的遗言。
那个顾家大少爷，死在了车祸，被扔进了江里。
被他最爱的姑娘推向了死亡深渊。
所有人都沉默了。
顾景之缓缓转过脑袋，向来幽冷乌黑的瞳仁，闪过一抹伤痛和麻木。
他垂在身侧的双拳一点点紧握，死死盯着远方，眼底滔天的怒火几乎要无法遏制。
他的大哥，真的回不来了。
记忆里那个永远会护着他，不论什么时候都温和至极，有着如沐春风般笑容的大哥。
回不来了。
再也回不来了。
顾景之什么都没说，扔下一句尽快打起精神，别辜负他，就转身走出了病房。
众人面面相觑，在不知道表达什么之际，也只能让出安静的氛围，给孟夏缓一缓。
孟夏慢慢闭上了眼，一滴泪水从眼角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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