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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
花若见轻轻叹了口气，耐心地解释道，“妹妹，我们毕竟是诡异，还寄居在公子的身体里。现在公子不嫌弃我们，不代表以后也不会。”
“人是会变的。”
如果张辰听到这句话，一定会感慨花若见和自己竟如此相像。
“我才不管！我就要待在公子的眼睛里，就算姐姐找到离开的办法，我也不会走。”花若识倔强地跺了跺脚，气鼓鼓地嘟囔道。
“哼，用公子的话说，姐姐你就是个大猪蹄子！”
她做了个鬼脸，然后气呼呼地飞回了张辰的眼睛里。
看着妹妹的背影，花若见深深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
“我的傻妹妹，寄人篱下，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在半空中沉思许久后，今天的事情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一旦找到方法，她一定要带着妹妹离开张辰。
至于张辰，她心中并无恶感，但为了未来，离开是她认为最好的选择。
虽然这会导致张辰彻底失明，但她也会想尽办法补偿他，尽力找到能完美脱离的方法。
就这样，一夜无话。
张辰不知道昨晚他睡着以后，被他看做身体一部分的花若见又一次坚定了离开的信念。
早上起来，他第一件事就就是摩挲着脖子上的衣带。
昨晚，张辰梦到了小时候表姐给他讲《聊斋》的情景。
事实上，近几日他每晚都会梦见那些本应早已模糊不清的记忆。
起因是他发现眸中人的故事居然在《聊斋》中有所记载，这让他开始绞尽脑汁，回忆起更多《聊斋》里的故事，试图在未来遇到类似情况时能有些准备。
可惜的是，记忆过于久远，他只能拼凑出一些零碎的片段。
然而神奇的是，每当他入睡，梦境中的他总能回到小时候那个听表姐讲《聊斋》的时刻，场景栩栩如生，清晰得仿佛就在眼前。
看着手中洁白的衣带，张辰猜测这应该就是衣带的隐藏能力之一，可以帮助他将那些早已模糊的记忆重新唤醒。
也是托了衣带的福，他又将聊斋重温了一遍，虽都是文言文，但张辰还是能大致听懂的。
“公子，你醒了？”花若见从张辰的眼睛里飘出。
“怎么了？”张辰有些奇怪，平常花若见并不常出来，倒是花若识更爱四处玩耍。
“公子，昨天晚上的事，我向你郑重道歉，是我矫情逾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