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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那做我女朋友吧。」
我听见这回答，惊讶。
「你说什么？！」
「做我的，女朋友。」
「停车。」
我忍不住了。
我不知道今天傅辰枫发什么疯。
先是破天荒地帮我讲话，再是突然打探我的事情，然后又提这种要求。
傅辰枫靠边停了车。
我摔门而去。
今晚的他太让我看不清了。
但他依依不饶，他也下车一把拉过我的手。
「我问你，是不是找到下家了？」
「不是！」
我瞪着傅辰枫看。
我们俩僵持着。
过了一会，傅辰枫破天荒的第一次在我面前抽烟。
以前，他都会忍着，心里实在烦闷，才会找个没人的角落抽烟。
我透过烟雾看着他。
他凌乱的碎发下有着一双狭长的凤目，眸底深处有着我看不懂的烦乱。
我们俩保持着沉默。
乌云密布，黑夜静谧。
这街道也没什么行人。
突然一阵风吹来，有些冷意。
我不经打个冷颤。
傅辰枫深吸一口烟，然后把烟按到旁边的垃圾桶上。
「上车吧，冷。」
思来想去，我还是上了车。
他打开暖气。
「我是认真的，做我女朋友吧。」
「为什么？你喜欢我吗？」我抬眼看着傅辰枫。
他皱眉，沉思。
「嗯。」
「不信。」
我索性不看他，把头转向窗户那边。
「是真的。」
「呵，那苏念呢？」
苏念永远是我和他之间的一个隔阂。
我从来不相信我会比苏念重要。
他一次次把我丢下，让我自己面对那些情况。
他也只是冷眼旁观。
喜欢？
我从来没有感受到。
哪怕是我的生日，他也从未记起过。
「你在我生日那天把我叫出来是为了救苏念，然后丢我一个人去面对那些人。
「傅总，你搂着苏念离开的时候，可曾回头看过我一眼？
「你没有，因为我一直盯着你的背影，我只希望你能回头看
